倦怠道:“这年头谁都不是傻子,公司底气不足,就算负责人再怎么有能力,别人也不会考虑合作。”

纪思远:“我不懂经商,这一块上还是哥哥比较厉害,我听你的,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。”

说完,他又看了眼陆宴迟,试探道:“听说你前几天在林老太太的生日宴上见过薄荆舟的前妻了?她看到你这张脸,就没怀疑过什么?”

“怀疑了,但我和薄荆舟性格并不相同,多相处几次就认出来了。”

纪思远还想问什么,但见陆宴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,便也忍住了。

午饭就在办公室里吃的,助理定的餐,吃完后,纪思远又监督着陆宴迟吃了药,陪着他聊了几句才走。

陆宴迟关心了几句他的近况。

纪思远一走,他就去了洗手间,将藏在舌根处、已经化了一半的药吐进马桶里冲掉了,又漱了个口。

但口腔中弥漫着的那股子让人反胃的苦涩药味还在。

……

沈晚瓷没在于馆长那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,倒也没有失望,下午薄荣轩约了荣世集团的宋总打高尔夫,沈晚瓷得一起去。

最近她为了拓展人脉,参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会,对应酬这种事虽然谈不上得心应手,但也不像最初那样社恐了。

这种靠嘴的事,真是为难她一个技术工种了。

从茶馆出来,陈栩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。

沈晚瓷拉开车门,刚要蹲身坐进去就愣住了:“怎么是你?”

里面坐着的不是薄荣轩,而是聂煜城。

男人穿着白色的运动装,这种休闲款的衣服很显年轻,将人衬得十分的阳光朝气。

不等聂煜城开口,陈栩便解释道:“薄董临时有急事要处理,脱不开身,聂少正好在薄氏和薄总谈事,他和宋总之前又有过几次交集,薄董便委托他陪您去一趟。”

既然是薄荣轩的吩咐,沈晚瓷也不好拒绝了:“麻烦你了,煜城。”

聂煜城看着她,眼底神色复杂:“薄叔叔从小看着我长大,这点小事,是我应该做的,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。那晚在悦来春我就说过,我现在能帮到你了,也会尽自己所能护着你。”

他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,看向沈晚瓷的眼底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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